在本人坚决“抗议”下,男人好歹没坚持喊什么舟弟了。
“小舟。”
宿桢二度改口,这样唤着。
一瞬间傅藏舟差点没眼泪汪汪,化身哭包。
尽管小舟听着忒没气势了,可……
自打爷爷去世后,就再没人这样叫过他了。
宿桢这一声,险些没叫思念淹没了他。
别看少年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不是不想念爷爷,也不是不留恋生他养他的故土……
回不了罢了。
不如不去回想。
只能寻找着藉口。
道,反正老爸老妈都不要他,朋友各有各自的生活,多一个他少一个他也无所谓……
自我安慰。
绷着一张脸的少年、眼圈隐约发红的样子,像极了找不到家的猫儿。
可怜,可爱。
宿桢试探着伸手,轻柔地摸着对方的头。
少年无意识地蹭了蹭,只差没“喵”出声了。
男人垂目,抚摸的力道加重了三分。
“小舟亦不必总唤吾‘先生’。”
“……桢哥?”
少年带着鼻音的声音有一丝不确定。
舟弟什么的是肉麻啦,但在老家,一般喊同辈中大的那个都是“x哥”。
宿桢轻应:“嗯。”
傅藏舟闻声忽而心情轻快了。
情绪来得猛,去得也快。前一刻乌云密布,下一秒又是朗日清空。
“那个,桢哥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您把我头发又摸乱了。”
话说,是他错觉吗?
咋感觉男人摸他头时,手法有些像在撸小动物似的。
宿桢道了声歉,表示:“吾重新帮你梳好。”
傅藏舟也没计较:“麻烦您啦桢哥。”
这哥们性格真心不错啊,心肠又超好。
摸他头也是为了安慰吧?
毕竟他差点“泪崩”,应该被看出来了……好丢脸。
嗯,撸小动物什么的必然是他想多了。
重新束好了发髻。
这一段插曲随之被傅藏舟抛到脑后。
现在他好忙的。
修炼不敢懈怠,同时又得学习制符。
早一日学会,被柳灵残害的信徒,也少受一些罪;
宿桢安排的人,也好早一日出发,查探其余的柳灵下落。
幸运的是,学校学习不咋地的现代少年,意外地在修炼上,哪怕是符道,特别有悟性。
尤其是在换了称呼后,感觉跟宿桢一下子拉近关系,他在修行上最大的障碍——读不太懂文言文——有了可请教的人。
次日,宿桢的“七曜童子”侍卫,也从钦州城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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